“哎呦,这可是出大事了。”理发店的老师傅也吓坏了,着急慌忙的对时国安道,“老弟啊,你赶紧想个法子,把人送医院吧。”
时国安已经二话不说,俯身把人抱起来,撒丫子就往医院跑。
时国梁和时国平去后面把大缸搬到车上,也忙要跟着过去。
“樱樱过来。”看时樱还在收拾那瓦罐,苗秀秀赶紧招呼,“别管了,那秧苗怕是活不了了。”。
“还是给那位伯伯捎过去吧。”时樱低着头,把手里半死不活的植株用土团好——看对方护的那么厉害,明显是极重要的。
“成,给老赵捎过去也成……”理发店的老师傅叹了口气——
老赵就是个爱苗如命的,真是醒过来,瞧见了应该心里也能好受些。
匆匆进去拿了个瓦罐出来,示意时樱给栽进去,嘴里还不住叹息,“姓周的那小子,真是坏了良心了,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咋能对老师这样呢?真是世风日下啊……”
“谢谢爷爷。”时樱乖巧的道了谢,小心的把植株放在瓦罐里,这才上了马车。途中趁其他人不注意,又悄悄往里面倒了点培养液。
等到了医院后,气息奄奄的植株明显精神多了。
时国平把车赶到医院旁边,刚要把马拴在路边一棵老柳树上,一辆绿色敞篷吉普车却是开了过来,恰恰就停在马车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