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半点威胁的感觉,却像是在挑逗。秦玥昔垂眸,盯着他不断溢血的伤口,默了几秒,手指微颤,不理人地推开他的手,自顾自的下床找到医药箱,给人包扎。
捅了人之后又给包扎,包扎手法还让人更疼了,凤绝有理由怀疑这是她想出来的对自己的另一种折磨方式。
但他没吭声,任由她笨拙地上药,嘴里碎碎念,“让你捅你就捅,我让你把我放了怎么没见你这么听话啊,小孩儿,你说话,你给我个说法。”
“我困了。”秦玥昔上了药,包扎好,答非所问地道,已经恢复了冷静,女孩软糯的声音带着撒娇。
如果你不看她眸里的戾气和疯狂的话,你只会觉得被囚禁的是她,而不是凶残的凤总。
她环住人的腰,懒洋洋地抱着人,头埋在凤绝的锁骨处,依赖又乖顺。
凤绝看不清眼前,也看不到秦玥昔圆眸里实打实的淡血丝,只以为秦玥昔在回避这个问题,他凶巴巴地道,“不准睡。”
身体却颇为诚实地向后仰了仰,让她抱得更舒服些。
凤变态想要的也只是一个她如此对自己的理由,没有抵抗,没有阻止,乖顺地任人欺负和蹂躏,这根本不符合他的性格。但做这件事的是秦玥昔,似乎不符合他性格的行为也得到了答案。
“困。”秦玥昔蹭蹭人,轻声道。
“不管,不准睡。”凤绝道。
秦玥昔眯起圆眸,这可是你要求的。一会儿可别求饶。
她启唇,纤细薄唇含着凤绝锁骨处的一小块肉,嗫嚅着吮吸,在上面留下处暧昧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