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唯一一个听到16班外面人的窃窃私语的秦九带着笑意的眸里沉下来，染上戾气的冷意，他转身找到那个说活该被捅的人，是个大概17的少年。

秦九抬脚便将他踹了出去。

“你。”秦九歪着脑袋，往日单纯的眸子带着墨色。

那一刻，17岁少年如堕地狱，眼前恣意漂亮的少年像是地狱的撒旦。

“该死。”秦九说出后半句，抬脚又想踹下去。

“小九。”秦玥昔冷声道，她皱眉，“回来。”

“不要。”秦九违背了秦玥昔的话，抬脚踹了下去。

除秦玥昔外的所有人只觉得那一脚看上去轻轻地，仿佛只是想要触碰少年一般。但秦玥昔却皱起眉头，那是那个少年的死穴？小九想杀了他。

“啊！”少年惨叫，眼一翻吓昏了过去。

但秦九的脚只是抵在他的脸庞。

他抬脚踩着那人的肩膀，生气地踢了踢，余光却悄悄看了眼秦玥昔。

“……”秦玥昔起身，走到秦九身边。

“小九。”

秦九瞬间松开脚，格外乖巧道。

“姐姐，他骂你。”

不是我想揍他，是他先骂的你，不怪我。秦九先发制人，软软地拉起秦玥昔的手。

秦玥昔松开他的手，她垂眸不说话，只是认真拿出平安袋找些什么东西。

秦九只能看到秦玥昔低着眉垂着眸平静的模样。

气氛寂静，没有人敢出声，周围的空气像是一点点减少，压的人喘不上气。

【小九，听话，以后不要在乱伤害别人，他们是脏的，但我们不脏。】

想着姐姐曾经的话，秦九没来由的心慌了，像是被一块石头压住，堵着塞塞的，是因为刚才没听姐姐的话，她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