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说了句“等我信号”,转身出了营帐。
他一走,帐中便只剩下姬家军一行,众人面面相觑,许久,墨錾叹道:“谁能料到,如今朝野,居然是在靠一群江湖人力挽狂澜。”
“那个徐心烈,当真那么聪明?”大胡子问。他们已经从徐绍均口中知道了徐心烈的行程,大概也能猜到若是一切顺利,边关的混乱,还得靠她在朝廷釜底抽薪才能解决。
“要说多聪明,在下也说不上来。”墨錾中肯道,“但若要说能耐,那确实是在下生平少见之人。有主见但不专横,有才华却不专美,心怀天下又富市井之气,八面玲珑又不卑不亢,妙人,若真要说,只能说,是个妙人了。”
一旁姬俊君连连点头。
“墨先生你这么夸,岂不是个天仙样的人物?”大胡子身边一个年轻士兵一脸神往。
墨錾立刻道:“啊,那真不是。”
众:“……”
徐绍均一路往粱寒的营帐走去。
那雅尔盛会在即,王族便有了临时的营帐扎在赛场附近,守卫还是往日的粗中有细,但作为察托尔亲王的庶子,还是不受王妃待见的庶子,粱寒的营帐又小,又偏,孤零零的扎在角落里。
但即便如此,白天也有一个亲卫守着,还有更加密集的巡逻队来来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