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外狂沙漫天,洞内布满毒液,远处几只不同品种的妖兽缩成一团,男人自己雀从怀里掏出一瓶丹药,倒了半瓶到嘴里。
这场景多少是有些诡异,可男人却没空理会了,他面无表情吞下丹药,立刻闭上了眼睛。
几乎是在闭上眼睛的瞬间,他感受到了神识的游离,若放任不管,他就又会和白堕碰面,但这可不是他费心来到此地的目的。
他驱动法术,丹田发力,催动丹药在体内融化运行,不出半柱香,他便稳住了神识的游离。
很好。
他终于可以重新掌控了神识和身体的支配权,他彻底放开了神识了,尽可能的伸展开,终于有了连日来的片刻清闲。
神识在他脑海中如同被展开的一幅画卷,他仔仔细细在画卷中观摩者,摸索到了可以说得上有些模糊的半轴。
半轴?
看来白堕说的果然不可信。
若依对方所言,他只是残存的神识,断断不可能占据半轴这么大的地方。
如果他们是各占一半,那也算有迹可循,也难怪白堕要和他谈判了。
即是各占一半,那谁赢谁输还未可知。
可如此一来,他需要割舍掉的就更多了。
下手之前,他忽然有一瞬间的犹豫。
这是很难以预测的,他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也从未有过记载,在自己身上切割神识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只能赌。
赌他会赢。
赌他没事。
男人看了眼洞外的黄沙,微不可闻叹了口气。
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