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摆了摆手,表示没事。
他简单说了下。
那几个人都招了,除了帮人非法要债,故意伤害,寻衅滋事,他们还涉及其他的罪名,比如组织赌博……总之,就没干过什么好事。
那张借条,是失踪的沈华赌输后签下的,根本没有法律效力。
他们的背后主使,昨晚上抓回来了,还在审。
接下来,就全是他们公安机关的事,没沈灼什么事了。
“为了安全起见,这段时间你最好别回你那家里,住亲戚家,或是学校,等风头过去了再说。”
警察走了。
最后那句话,沈灼听得心不在焉,他还有些不确定地问:“那钱我真不用还?”
那天他嘴硬,叫嚣着绝不替他爸还这糊涂账,可万一法律规定他要还呢?
温曦微微挑眉:“当然不用,又不是你欠的。“
“以后也不会变老赖?”
“……”温曦看着少年英俊,却不太聪明的脸孔,当真无语了一阵。
她起身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头。
“父债子偿,除非子继承了父亲的遗产,而你没有,何况,赌博是违法的,赌债不必还。”
沈灼抬头看着她。
本想反抗,可一晃眼他看见,她白得过分的手腕上一圈红痕。
是刚才,温越西弄的?
这一打岔,他就忘了要躲开,而温曦已然收回了手。
只有那种异常温热,柔软的触感还停留在他太阳穴上。
温曦却在想,沈灼以后作的那些死,有多少是因为他莽撞硬抗,不懂得寻求正确的保护,还不懂法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