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星说道这里看了一眼房门:“而今天,禁卫军却将此人送到了府上。”
聪明如裴恒已经大概明白了他要说什么了。
萧文星又说了一句好似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父皇生下十几个皇子,如今就只剩下我与皇兄两个了。”
“我素来懒惰,母后疼惜,不曾强逼着我读书,长成现在这个草包样子,要是让父皇知道了,怕是都能气活过来了。”
萧文星最后幽默了一下,可惜听众不捧场。
“王爷将这些告诉我,就不把我将此泄露出去吗?”
萧文星刚才的那些话,在裴恒看来意思再明显不过,惠庆帝生性多疑,不愿意留下能与他竞争皇位的兄弟,所以那些皇子无一幸存。
但是他又不愿意天下人说他心性凉薄狠辣。
所以留下了尚且年幼的胞弟,彰显他宽厚待人的明君品德。
但是这个胞弟又不能太优秀,太得民心,反而越混账越无能越好。
安王这些年恐怕都是在藏拙。
至于当初年幼的安王如何得知这些,又如何做到这些,听他之前的意思,太后应该有不小的功劳。
惠庆帝的多疑,身为裴家人,裴恒再清楚不过。
所以即使现在知道安王之前那样都是伪装,也丝毫没有要揭发他的打算,之所以那么问,只是裴恒对萧文星将此事告诉自己的原因,有些在意。
萧文星眼神飘了一下,很快又落到了裴恒身上,他二姐曾经告诉过他,撒谎的时候,越是要直视对方的眼睛,这样才不让人怀疑。
“你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