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谁都一样。”
朱远墨轻轻阖了下眼睛,“落井下石者常有,雪中送碳者少见,这事的险,是险到了极致。”
“朱大哥,不说这些,咱们讲正事吧。”
“好,讲正事。”
朱远墨目光一偏,“晏姑娘,那件事是关于……”
“砰!”
门,被一脚踹开,小裴爷气鼓鼓的走进来,伸手朝谢知非做了一个要掐死他的动作。
然后往太师椅里一坐,翘起二郎腿,冲李不言冷笑,“你输了,回头记得给我钱。”
不等李不言开口,他趾高气扬的手一指:“关门。”
李不言怔愣住了;
谢知非眼热了;
晏三合在心里评价了这人一句:对谢知非好得有些过分了。
朱远墨起身亲自关上了门,亲自走到裴笑面前,冲他深深一揖。
裴笑端坐着受了,半点都没谦虚。
废话。
小爷我为了朱家把脑袋都别在裤腰带了,一个揖算什么?跪下来朝我三个响头,都不过分。
“说正事吧。”
“是,小裴爷。”
朱远墨坐定,继续前面没说完的话。
“太子巫咒案发生在元封三十一年;元封二十九年,我祖父去世,他上位做家主,上位后的两年,太子巫咒案发生。”
晏三合点点头,和她心里拉的时间线一模一样。
“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