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姑娘。”
朱远墨赶紧解释,“所有的阵法都已经撤掉了,我能对天发誓。”
“为什么谢知非和我昨天的感觉这么像?”
“这……”
朱远墨一下子被问住了。
谢知非:“朱大哥,真的和晏三合很像,一进门槛整个人立马就不对了。”
朱远墨眉头紧锁,“裴太医,三爷的血气如何?”
裴寓抚须:“年轻人,又是童子之身,自然是血气方刚的。”
谢知非刀子一样的眼锋再度扫向裴笑:童子之身这个词,你爹能不能不在晏三合面前说?
小裴爷再度茫然:这他娘的也能怪到我头上了?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朱远墨:“三爷的魂魄浅。”
李不言:“什么意思?”
裴笑:“什么意思?”
谢知非:“什么意思?”
三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喊出来,朱远墨掏出帕子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才开口道:
“我这个阵法,是用来挡煞的。煞者,凶也,恶也。想要挡煞,挡凶,挡恶,阵法就要更凶,更恶,否则压制不住。”
“哎哟……”
小裴爷听得头疼,“朱大哥,你说人话成不?”
“人话就是……”
朱远墨看了眼谢知非。
“阵法虽然撤走了,但我布阵时施下的煞气还在,这股煞气一般人感觉不到,但魂魄浅的人,就会有所感觉,三爷的生辰是……”
“七月十五。”小裴爷脱口而出。
“难怪,七月十五的人,如果不是鬼胎,魂魄多多少少是会浅一些的。”
朱远墨从怀里掏出三枚铜钱,往桌上撒,随即右手五个指头飞快的拨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