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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教坊司之行,你不仅在考验谢五十的本事,还在考验小裴爷我的定力啊!

可……

小裴爷我没定力啊!

……

屋里,暗香浮动。

谢知非嫌热,解开三颗长衫的扣子,露出喉结往下流畅线条。

他心说这样的好风景,哪个女人都没见过,全便宜你个半老徐娘了。

夏妈妈浑身燥热难耐,手拖着腮,情意绵绵地看着身边男子。

她三十岁做的妈妈,做妈妈以后,不用再陪男人,只需调教好手下的小娘子。

眼前这一个,可是她最年轻貌美的时候,也遇不上的出众男子。

一想到要与这样的男子共度一夜,夏妈妈等不及的就往谢知非怀里拱。

“三爷,春宵苦短,别坐着了!”

难怪世人都说,半老徐娘的人最性急。

谢知非皱了皱眉,“有些事情,不能急,越磨得久,越有滋味,急了,反而失了味儿。我喂妈妈一杯?”

夏妈妈心说这么俊的男人喂酒,别说一杯,十杯我都喝。

红唇一启,酒就入了口,夏妈妈又痴痴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

话,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酒,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几杯过后,夏妈妈眼睛虚的已经泛出水光,像团泥一样,瘫倒在谢知非身上。

谢知非知道火候已经到了,一把将人推开。

旖旎的气氛倏地散开,夏妈妈有些怔然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