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五是一点都不想知道,她脑子里想的是白月下一步想干什么?
她最担心的是白月也来个“突然出现某些记忆”,以这个女人不安分的尿性,一定得把这帮人折腾个短寿了才行。
所以胡小五冲着躲进草棚子里的白光明,嚷嚷了一嗓子。“刚才我妈把白月撵出村的时候,她有没有摔倒?”
“没有。”
听到白光明答的极快,胡小五想那就只说了这句话了。
一直到夜深了,胡小五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白月这个女人,要是早想对路中华下手,根本就轮不到她胡小五。这个女人见利忘义,多次在看上路中华与瞧不上路中华之间徘徊。
大概路中华在她心里,就是个好拿捏的。
现在因为听说了路中华结婚,就后悔自己下手下得不够狠,让一个村姑给钻了空子了。
那胡小五这个村姑,在白月心里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很好对付的。
可白月却不知道胡小五现在的情况,并没有过于激进,而去胡小五娘家打听了。真是心眼儿够多。另外,白月肯定也不知道,她亲哥白光明一直在外面出任务就住在自家的。
胡小五就像烙烙饼一样,翻了几十次。
一旁的路中华,真是受不了她这样,心疼她为这点事愁得睡不着,伸手把她搂进怀里。“睡觉。”
胡小五伸脚在路中把腿上踢了一下。“白光明说的不能说的那些事儿,你到底要不要说?”
“其实不是不能跟你说。”路中华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是说了啊,怕给你增添心理负担。你现在和小东在一起多好,那些人都不是人。”
胡小五早就有种预感了,路中华并不是路小东的亲爸。可现在话都说了一半,她要是不听个明白,这觉就别睡了。
她伸手扯住路中华一只耳朵,“你说清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