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知青点后,洗澡时,偶尔听到外面别人讨论自己的声音,“瞧他牺牲这么大,还以为能当上老师呢,啧啧啧。”
之类的嘲弄还不是一句半句,罗良策敏感的心理又开始发挥主观能动性了。
生气,憋屈!
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其他床铺的两个知青在窃窃私语不知道说些什么,罗良策就以为是在嘲弄自己的话语,难以入睡。
辗转反侧的他,夜里空气都寂静了,更能让人‘深思熟虑’到一些悲观的想法。
第二天,他就生气的宣布:村里的那些流言蜚语,根本就与他无关!你们太过分了,在背后乱说同志们的坏话,玷污了他的名声与清誉。
当时,还诸多人在,正当上工的时间,懵圈的看着罗良策,“啊?罗知青难道是今天才知道大家在传他这个吗?”
“有可能哦,那会儿大队长不是让大家不要乱传吗?或许没传到罗知青耳朵里吧?”
“谁说的,听说罗知青参加小学老师招考,没考上,不开心了?”
“这跟这个又有什么关系?”没想那么多的村民震惊反问,又学到了新知识。
“哦,罗知青跟我们说这个干什么?我们也没说什么啊……”其中也有人傻笑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回答他,我们都没乱想,放心吧,罗知青。
“不是,各位同志,各位乡亲们,我还没结婚,本来就还是个处男,也没跟人乱搞男女关系,我真不知道,为什么各位乡亲要这么污蔑我。”
罗良策委屈的红了眼眶,悲愤而凄凉的大声解释,就差没有一头撞墙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