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夜半三更,才放她回去歇息,一天睡不了两个时辰,这才半个月,就憔悴得不成样子。

更别提她屁股时不时发脓流血,王氏还盯着她不停干活儿,甚至把自己的活儿也扔给她了。

还对庄子里的其他人说岳丛珊得了脏病,所以屁股不是流血就是流脓,惹得大伙儿离岳丛珊远远的,眼里全是嫌弃。

这个时候王氏每天等她回来歇息时,就会堵住她的嘴,用针在她身上扎,一直扎到对方晕过去后,才满意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把针收好。

徐素兰再一次去庄子上时,文锦娘也去了,二人结伴而行。

“她胆子可真大,就是不知道奸夫是谁,我们愣是没查到人。”

文锦娘好奇道。

“我们也没查到,不过也是个没担当的,不然也不会是奸夫,”徐素兰摇头。

文锦娘也有些厌恶,“我道她对郎君有多大的情意呢,居然还养了别人,郎君知道后,怕也恶心得不行吧。”

徐素兰没接这个话,季望春那个狗东西的事,她不想议论。

文锦娘说完后也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立马转移了话题,“也不知她抄了多少经书和女德书了。”

“是啊,若是没抄好,我也是不收的,”徐素兰摸了摸怀里白雪的脑袋。

到了庄子,却被庄头媳妇儿告知岳丛珊病了有几日了。

徐素兰隔着门看了眼里面躺着的岳丛珊,一时间还真没把这个瘦骨嶙峋的女人认出来。

文锦娘也掩嘴惊呼,“这、这竟是岳丛珊?”

王氏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把岳丛珊的每日的作息告诉二人,也说了自己会帮她“松松胫骨”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