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刺破血肉。
他被宣瑜一剑刺穿了手臂。
一阵锐痛从手臂传来。
周遭混杂打斗声中传来几声担忧:“殿下。”
左夏与右一冬不知何时也攀上甲板。
正要冲过来,被两个拿着大刀阔斧的死士拦阻,被迫截断了去路。
左夏与右一冬顿时心下凛然。
他们这一次遇到的死士,绝非一般的小杂碎,而是训练出来的高手中的高手。
祁丹椹看到宣瑛受伤,心脏像是被千斤锤子重重捶打了一般,疼得抽搐。
他不由自主朝着宣瑛迈了两步,被铁链锁住。
他担忧道:“殿下。”
宣瑜扯着锁链将祁丹椹猛地扯了回来,一脸不满道:“至于大惊小怪吗?这点小伤都得喊一喊,待会儿你不得喊破喉咙。那么小的伤口,又不会死,等本王将宣瑛大卸八块,你再情深义重的喊一喊,掉两滴死了丈夫的眼泪就够了,好歹一夜夫妻百日恩,本王还是通情达理的。”
祁丹椹冷冷盯着宣瑜:“当然不会死,但我会心疼。六殿下不会心疼人,也不会被人心疼,当然不知其中滋味。”
他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
对任何事物都有着绝对的掌控力。
这还是这么多年来,头一遭让他感到无力。
他困在一个名为感情的囚笼里,里面有着三个人。
他可以算计人的情感,却无法左右人的情感。
而这种情感让人偏执疯狂。
他现在连自由都没了,还被充当伤害宣瑛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