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你怕不是对方派来的细作吧。
宣帆也不知宣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道:“阿瑛,打仗不求赢,而求输,这是何意?闻所未闻。”
祁丹椹温声解释:“太子殿下,锦王殿下打的这一杖打的是人心,不是输赢。”
宣瑛冲着祁丹椹投来毫不掩饰爱恋的目光:“丹椹果然是本王的知心人。”
众人不解:“人心?”
宣瑛点头:“对,人心,我们输的战争,对方输的是人心。”
宣瑛仔细同众人说道:“世家众家族其实是非常惧怕不满宣瑜的,他们对宣瑜的顺从,更多来自于害怕畏惧,所以不得不屈服。宣瑜不像魏信那样,是全心全意维护世家之权,世家对魏信畏惧服从的同时,还有对魏信的信服依赖,魏信是一代枭雄,可以说,没有魏信,就没有世家的今天。”
“可宣瑜不一样,这群世家在他眼里,宛若牛羊狗,他不在乎任何世家的利益,因而这群世家活在一个疯子的淫|威下。试问历朝历代,哪个暴君能长久?世家不满宣瑜,但碍于魏信,他们不得不听从宣瑜。可一旦魏信百年之后呢,这些世家能一辈子战战兢兢活在提心吊胆中吗?”
“更何况这些世家们绝非善茬,魏家那些子弟驾驭不了他们,能驾驭他们的宣瑜,让他们畏惧,产生反抗心理,所以这些世家们也不得不提前寻找后路。现在领军而来的是几个世家杰出的才俊,都是世家中的佼佼者。”
“所以我们要输给这些人,助长世家的火焰,魏临输给我们,而我们在世家子弟面前节节败退,那么这些人还甘于让败军之将魏临统领他们吗?要知道他们屈居于魏家之下是因为魏信,现在魏信怕是天命快到了,所以这些世家没了让他们敬畏的人,他们还甘于让魏家骑在他们头上?”
宣帆打断宣瑛:“你如何得知魏信的天命到了?”
祁丹椹喝了口茶,道:“他发动宫变不是最好的时机,尤其是他的一枚棋子楚习就因为他急切的发动政变,而不得不变成一枚废棋。他身体快不行了,所以他想早点稳定朝局,至少在他闭眼前,他要看到皇权继续落在他们魏家手里。他太急了,暴露了他已到天命的事实。”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仿佛明白过来什么。
这些武将们虽都有勇有谋,但在边关领军,要结合天时地利人和来采取谋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