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嘴唇再次被祁丹椹咬破,他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他将祁丹椹抵在箱子边,压住他的手,撕破了他的衣服。
他亲了他。
好在他还没干出过分的事情。
反应过来的宣瑛气喘吁吁,爬向墙脚,道:“你离我远点。”
祁丹椹左手脱了臼。
他本不小心跌坐在宣瑛身上后,宣瑛就失去了理智般,摁住他,亲他。
他推他,却没想到他直接摁住他的手,一拉,左手就脱了臼,钻心的疼让他直接咬了宣瑛一口。
好在宣瑛找回了理智。
他喘着粗气,默默朝角落爬去,整个人缩成一团,固执的让他离他远点。
看上去竟然有那么几分可怜……
此刻,祁丹椹才知道宣瑛有多厌恶断袖。
他都这样了,连身体都控制不住颤抖,他还拒绝断袖,让他离他远点。
他看向他们落下来的密室出口。
如果他一个人的话,他可以上去。
带上连站都站不稳还随时可能失控的宣瑛,他毫无把握。
就算上去又怎样?
安昌侯府的人看到他与宣瑛这样,会如何想?
谁能保证出去之后,宣瑛就安全了呢?程半夏没继续找宣瑛?
最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宣瑛吃的药若没有缓解,会不会要了他的命?或者造成别的什么后遗症,譬如不举?
所以当务之急,是解了宣瑛身上的药性。
他一向最会权衡利弊,无论身处何地,都能选择对当前局势最有利的路。
他虽没跟谁发生过关系,但他在龚州求学时,在酒楼里专门负责给各府邸或烟楼楚馆送餐或糕点,倒也见识过嗑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