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春:“嗯……两,两根骨头?”
凌予殊:“头骨和脊椎骨吗?”
晓春:“……00说的都对。”
结果他这么一说, 陈周又在那儿嚎上了:“晓春,你真的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我们经历过的过去,都只有我一个人记得吗?你就放任他们这么对我?你是在惩罚我吗晓春?这还不够吗?我好像已经在地狱里了!”
凌予殊:白眼要翻到天花板上去。
这还叫地狱, 那是你没受过社会的毒打。
他知道晓春是没主意的人, 且非常包子,依对方想法,很可能就是“让陈周不要缠着他”然后完活。但那是晓春,他可咽不下这口气。
遇到他, 活该陈周倒了血霉。
他说道:“陈周, 这哪儿到哪儿啊, 你自己说你自己痛彻心扉, 那算个什么痛彻心扉啊?都是虚的, 实际上你还不是什么惩罚都没有。你不会真以为你在这儿被骂了一顿, 这事儿就翻篇了吧,想得美。”
陈周:“晓春, 我不听任何人说,我要听你说!我只听你亲口说!”
凌予殊:“你少给我晓春、晓春的,知道我们晓春好说话是吧。今天在这儿我做主了,陈周,这事儿不能这么了了,我要你做三件事。
“第一,以后不许再缠着晓春,不许见他,不许给他打电话发微信,什么都不许,就请你整个人都从晓春跟前彻底消失。晓春在哪儿出现,你看到了也给我掉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