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聘礼起码要上百块,这岂不是代表她损失了一百块钱,这亏大发了呀!
还不知道纪诗诗得到两百块的吴织衣心痛的快窒息了,喘着粗气说:“我……我不同意。”
牛大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冷笑一声,“呵!吴织衣,说你胖你还真就喘上了,你就是个后娘而已,诗诗和她爹的事能轮得到你管?”
“大牛二牛,别管她,赶紧搬了咱们好吃午饭。”
大牛二牛气势如虹,仅说了一个“好”,再加上蛮牛似的视线,就把吴织衣逼到了角落里,屁都不敢放一个。
接着,亲眼看着大牛二牛把她平时当宝贝似的家具全部搬走,吴织衣越来越心疼,到最后差点昏过去。
筒子楼里的其他人见闹的这么大,就有人忍不住问缘由。
牛大婶就趁机把纪家根干的事宣扬了一波,知道事情原委,大家顿时觉得纪家根不是人,纪诗诗做得对。
不过十多分钟,纪家就像是土匪进村似的,好的家具全被搜刮一空,只留下满地狼藉。
吴织衣看到这幅场景,是哭都哭不出来了。
然而,这才刚开始,更让她难过的在后面。
等纪家根回来后,她还没来得及告纪诗诗的状,就听到纪家根说他不仅被调到染坊车间当学徒工,他们现在的住的房子也要收回去。
当初厂里是看着纪诗诗娘的份上才给纪家根分了好房,结果纪家根对纪诗诗一点都不好,还和纪诗诗断绝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