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马后炮,说出来不但没什么用处,还会惹得殿下不快,何苦说来膈应人。

另一人道:“殿下,定王此人居然也学了咱们的招数,在外边强抢孩童不算,干了别的坏事也算到咱们的头上来,实属可恶!”

敬王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备轿,我要进宫面圣!”

正在这时,殿外匆忙跑进来一人,口中急急道:“殿下,不好了,不好了——”

众人顿时心中一提。

敬王压住心中怒火,道:“何事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殿下,咱们派去上庸北乌县的三十多人全折在那儿了,原本到手的几十名孩童也要不回来了——”

“什么!”敬王大惊,拍案而起,“怎么回事,是谁干的,是老七吗?”

“不是,说是越王的人,听描述,听着像是秋植。”

“秋植!”敬王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恨不得将其嚼碎了咽进肚子里,“混账,这厮怎的就这般阴魂不散,他为何就不去找老七的麻烦,偏偏要来与我处处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