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的如母亲所说,自己就是不幸的代名词,谁靠近谁就会变得不幸。
疏远和沉默,就是对她最好的保护。
唯一改变的是,母亲终于没再像以前每天冲着自己念紧箍咒,或许那一次经历让她吓坏了,母亲开始变得沉默,也不再在学业上给她施加压力,可这时候的苏韵却发了疯地念书,因为除了念书她不知道干什么。
后来,秋梦期走了,那段日子她经历了叛逆期,又和人不停地打架,混□□,被她父亲给强制送出国了。
母亲也走了,永永远远地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到四十五岁,她成了孤儿。
她们家的房子因为还不起房贷也被银行收走,好在她还可以住在学校的宿舍,比起以前,日子很清贫,她需要时刻紧绷着为奖学金努力,只是却孤独寂寞得很。
即便如此,这些年她也没放弃过打探那个人的消息,知道她那些大胆疯狂不要命的行径,既开心她能自由自在无所顾忌,又担心着她的安危,直到她终于回国了,她偷偷地见过她几次,见到她有了好些变化,但却养成了一副千金家的娇小姐脾气,还找了这么一个没品的男人,巧的是那男人居然还是她的同事。
她不知道她脑子是真的那时候被撞坏了还是怎样,选了这么个男人,她很生气,生气她的没眼光。
也生气,当年抄了那样的小说段落给她,后面居然找了个男人。
但她不得不承认,她其实是嫉妒了,嫉妒那个男人可以拥有她。
她不甘心,她想要让她看到那个男人是什么货色,于是她靠近常俊,不过才稍微使点手段,男人就像条哈巴狗一样朝她不停地摇着尾巴。
那人果然生气了,那生气的小模样还真是可爱,她咄咄逼人地质问,质问那个男人,却不敢将眼神放在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