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看我也无济于事,依我看,还不如好好去求殿下,说不定他看在我的分上,能放你一马呢?”说完,转过头,若无其事地往脸上抹着香蜜。

孟元洲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跳了起来,面目狰狞地盯着眼前的女人,“你让我去求你的奸夫,求他给我留一条活路,你真是我的好妻子,是要让我这个活王八做到底吗!”

“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就已经是了。反正我也懒得躲躲藏藏,你若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也都乐得轻松自在。”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我问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是不是那个奸夫的?”

“是谁的孩子有什么关系,倘若是他的孩子,那将来可是尊贵的皇子皇孙,将来他登基了,看在你为他养儿子的份上,说不定还能赏你一个进入内阁的机会。”

“你——你竟要我帮别人养儿子,你这个贱人,你这是置我们孟家的脸面于何境地,置我于何境地?”

“你父亲这个首辅之位是怎么来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就是靠巴结伺候陛下消除异己得来的。将来太子登基,你想要出人头地位极人臣,不也是要巴结殿下,都是做奴才,怎么你倒是清高起来了?”

孟元洲被气得七窍生烟,可气过之后却无力反驳,毕竟对方说的,竟字字在理,就看自己能不能忍下这口气了。

可自己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他自认为虽然没有能力和太子抗衡,可也不能当王八再继续去舔那人,最后两人大吵拂袖而去。

第二日休沐,孟元洲心中郁闷,于是上了马车去长乐梅园,这园子是京都士大夫最爱逛的地方,休沐余暇,这些文人学子往往携壶榼,班坐古松树下,觞咏间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