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梦期越想越后怕,昨天要不是戴燕抢着喝了那盅汤,那受害者就是自己了。

想到这里,她就更笃定这事是柳月如这种人能做出来的。

“……我还想着她没有理由毒死我,原来是另有所图。”想到郝恬居然想用这种办法逼迫自己就范,秋梦期喉头忍不住泛起一阵恶心,对着一旁的花圃,蹲下来干呕了几声,直到一阵冷风吹来,才稍微让她清醒了一些。

“你是怎么判断出柳月如就是郝恬?”

“她来了衙门之后的整体表现,还有对下毒这件事情的反应,真正的柳月如绝对不会是这个样子,如此淡定;另外就是从你的反应推断出来,你目光闪烁摇移不定,心里肯定是藏了事情,又觉得愧疚对我,随便一诈就诈出来了。”

秋梦期:……

“从逻辑上分析,她只有被你认出来了,并认定我们已经把以前那些误会都解开,那么她的面目就已经暴露了,这才不管不顾放手一搏,试图与你成了好事,争取新的转机。”

秋梦期听到这样的假设虽然很不舒服,但还是承认道:“是,她多次向春桃接手洗衣的活,我猜想她应该是想确定我的身份,这才警觉,加上其他的细节都对上了,于是在前天晚上与她对质,虽然没有明明白白说出来,但双方都已经心知肚明了。”

如此,一切便都说通了。

“既然确定她身份,那么不管下毒的人是不是她,她都得走,我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任由一切事态发展什么都不做,因为你心性软,你们那么多年的友情,她又多次救你性命,你不会忍心把人赶走,只能我来做这个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