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梦期顿时眉头紧锁:“十三岁的孩子不可能自己跑哪儿去,这事听起来大大不妙啊。”
季呼这些年来一直处理案件相关工作,自然早就想到了各种结果,叹了口气道:“眼下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苏韵则转而问道:“你说的两家人都做珍生意,赵家货运出封乐就被山匪打劫,哪里的山匪?”
“是濛山的山匪,在封乐和始康的边界处。”
秋梦期乍一听到山匪两个字,就不由自主结合到戴雄那边,如今听到是个陌生的地界,皱着眉头接过话:“又是个三不管地带,和清风寨一样的地形,两边县份相互推诿。”
苏韵则轻笑一声:“这山匪抢劫还分对象,只劫赵家不劫王家,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季呼道:“也劫,但赵家是屡屡被劫,可王家这边不过是两三次。”
秋梦期哼道:“怕不是为了躲开嫌疑做个样子而已。”
季呼不说话,毕竟这种事,就算再怀疑,可没有证据,身为执法人员,有些话不好从他口中说出去。
“这些年衙门也没想办法剿匪吗?”
“衙门是有这个心但没这个力,先前清风寨那伙土匪,拿着一大群老百姓做威胁,那是不得不打;可濛山主要劫赵家,还有路过的一些客商,衙门没有银子请人剿匪,自然就放弃威胁比较小的,这些都是孔大人说了算。而且就算有这个银子,卫所也会推说濛山那边太远,不愿去,最后就不了了之了,赵家的珍珠生意也因此没落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