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兴贤卢顺义都随了三百两,下面的小吏统一都是一人一百两,看来这是行情。”
“孔兴贤这些年没少拿钱,听说去年他们家搞宴席都搞了四五轮了,卢顺义也不差,两三回总有,其他小吏也是不低于一年一回。”
“这么搞,一年不到一百两的俸禄都跟不起这样的人情了。”
“你有看到季呼的名字吗?”秋梦期翻了几遍清单,还是找不到,“昨晚人多,我也没太留意,反正我是没瞧见他,要是他真来了,不至于不到我跟前晃一下。”
“我刚刚一条条对过了,没见到他,应该是没来。”
“在这样的环境下难得还有这种人,这会想必他已经把我给列入孔兴贤卢顺义之流了。”
“官场上有些东西很微妙,一人过于耿直清白容易被排挤,季呼一个小小的县尉,背后要是再没人,地位岌岌可危,他能待在衙门这么久没被排挤下去,看来也是有一定的能力。”
“一个县里总得有一两个办实事的人,孔卢二人不干事也得留一个干事的,看看吧,等这事过去了,我多跟他亲近亲近。”
“别,你越是看重他越是害了他,他那种性子的人忽悠并不需要你如何看待他,他更希望的是你把封乐给管好,肃清这里的官场让百姓安居乐业。”
秋梦期听了这话,思索半晌后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不用那么刻意。”
“清单上面还记有客人送的礼品,长平说放在后面的仓房了,要看看吗?”
“不看了,无非是一些古玩字画,我对这些玩意儿不感兴趣。”
苏韵一副看着野蛮人的眼神看着她,“这可都是极其珍贵的历史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