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菱给她说了之前杨殷的事情,还有小莹和大头结婚的事,舒炫和她的一句没提。
“那杨殷的事,后来怎么处理了?”阿廖搓了搓手。
“不了了之,你知道的。”郑菱叹了口气,那件事后舒炫似乎也没有受到影响,自己也没有被陈书记拉去谈话,网上对于这件事的讨论仅限那几天,很快就被新事物盖过去。
杨殷最近的情况郑菱还没打听,她俩就只有q|q,平时也不用来聊天,后面得问问她有没有跟她老公成功离婚。
“管他的,这辈子多半也就这样了,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看到这个傻屌制度被废除。”阿廖捏着听筒的手都暴起了青筋,看她那模样仿佛要生吞掉一头大象。
“那你跟舒炫怎么样了?怎么没听你说。”阿廖抓到了重点。
郑菱犹豫半天,还是跟阿廖说了自己和舒炫的情况:“你说舒老师这是什么意思?”
阿廖翻了个白眼,恨铁不成钢:“这不就是在暗示你吗?你个呆瓜,我怎么会有你这种朋友。”
“暗示我?”郑菱指了指自己。
“对啊,都那么明显了,睡都睡在一张床上,啥也不做,甘露寺里面的尼姑应该你去当。”阿廖毫不留情的吐槽。
郑菱却总觉得舒炫话中有话。
阿廖继续说:“那你喜欢舒炫吗?”
“当然喜欢。”郑菱不假思索。
“那不就得了,我现在觉得一切都没那么重要了,当下就要当下去享受去体验,等你以后没机会了,只得埋着头痛哭流涕。”阿廖进监狱后看开了许多。
郑菱没有接她的话,问到:“你钱够不够花?”
“够够够,你下次给我带点报纸和书来吧,我很无聊唉。”时间要到了,阿廖又说了一些监狱里的见闻,郑菱就准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