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漂亮女人。”郑菱敛着笑,“您甭管我了。”

郑母撕下面膜,开始喋喋不休:“不管你?你这丫头片子,我不得给你准备聘礼?”

“我跟你讲,就算跟女人结婚,你也得是上面那个!我们家的人必须能干!”

“妈!你害不害臊!我还是个小姑娘!”郑菱被这通话雷得外焦里嫩,差点追尾。

“小姑娘?25岁了害臊什么害臊!两人用的玩具我给你订了五箱,一年之内用完给我生个孩子。”郑母火速下单。

郑菱哑口无言,“妈,您再这样我就去重新投胎!”

“噢对,你们女女结婚是要一年之后才能打生育针,”郑母又说:“找个时间带回家,见见父母把婚礼办了。”

郑菱挂了电话,把水泥车停到别墅车库里。

她刚开门,就收到好友阿廖的信息。

【舒炫?你什么时候追星了?】

【这人是咱们那届江城的文科状元,你不知道?】

郑菱想起来了,当年郑母郑父没少说别人家的孩子,也就是舒炫,邻里街坊都知道这个人,舒炫考进清北大学那天江城中学拉了几个月横幅,不过郑菱跟她倒是没有什么交集。

郑菱点开舒炫的对话框,查看对方朋友圈。

“啧,怎么仅聊天。”郑菱关掉手机,刚才说好的晚点联系自己,怎么现在还不联系?

郑菱洗完澡,吃完饭已经晚上八点。

她骑摩托出门,到一家纸扎店门口,郑菱买了香纸拿了个铁盆,去了婚姻大厅。

按理来说婚姻大厅不都是粉红泡泡溢出来吗?这儿跟殡仪馆外面的广场差不多,也不知道南城的绿化怎么做的,在树根下设置绿色的射灯,这会儿看着阴森森的。

郑菱打了个哆嗦,走到今天431号跳楼的地方,她铺上铁盆,在里面烧纸点香。

“唉,没见过你,但也希望你能好好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