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衫大敞,倒也毫不介怀,并无什么男女之别。
易初连忙伸手去搭她的手,与她言道:“佛子刚醒,先起来坐在榻上,让我替你诊诊脉吧。”
“多谢施主。”
佛子掖了掖衣衫,在易初的搀扶中,走向了小榻。
两人坐下后,易初替佛子诊脉:“嗯……佛子的伤,在心脉。我先前以用金针疏通了佛子的经脉,喂了还春丹。”
易初松开了手,对佛子道:“心脉受损,还需佛子自行运功,修复经络。再辅以生机丹,疗养三月才能好。”
佛子松了一口气,淡淡道:“能从一名炼虚期修士掌下捡回一条命,已实属侥幸。又被清茗与清越阁下救下,更是天大的福气。”
“只是疗养三月,简直太好了。”
她又唱了一声佛号:“我法名叫做释心静,两位施主不用再称我佛子,就叫我心净吧。”
易初当然想放肆,她转眸看了眼苏清越,好似在寻求她的意见。
苏清越不明白她为什么看这一眼,但羽渊提醒了一句:“做戏做全套,你是姐姐,她当然要问你。”
苏清越了然,连忙接话:“佛子在前,我等不敢造次。不过既然佛子这般说了,茗儿,就以同辈相称吧。”
易初好似得了姐姐的允许,欢欢喜喜道:“好的心净。”
同辈相称,一下拉近了大家的距离。易初好像得了令的小朋友,高高兴兴地掏出留影石,对释心净道:“那日我与姐姐在河底采藤,看到御兽宗的长老和你争斗,还存了留影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