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清亭摇头,“挺好。”
只是经过尤烬这么一提,身体好像有了
肌肉记忆,花开的那种疼痛感,瞬间席卷而来,让她重新体会了一次。
路不长,就三分钟,度清亭把人送到门口,大门是关着的,张桂香开的门,拿了一把大伞来接尤烬,说:“太太来电话了,她还在艺术中心做指导,今天回不来,先生并没有跟太太说这事儿。”
尤烬应了一声知道了。
“就是先生一直没说话。”
“好。”
度清亭往屋里看,尤卿川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直没说话,好像是在反思,她想,是该好好反思一下。
“就送到这里吧,别再激怒先生了。”张桂香好心劝。
度清亭没再往里走,看着尤烬接着张桂香的伞一块进去了,度清亭没舍得走在外面垫垫脚,院子里开着灯,她清晰的看到雨水落在伞面上,滴滴答答的激荡出水花,然后那些水就顺着伞骨往下流淌。
尤烬走到客厅里跟尤卿川说话,尤卿川还往外面看了一眼。度清亭努力确定尤卿川会不会骂尤烬,时刻准备再次进去。
张桂香出来关门,一直提醒她“放心吧放心吧”,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度清亭根本听不进去,皱着眉继续站着。
尤烬进屋把伞放下来,尤卿川在她们出去后酝酿过来了,说:“你骗度清亭说去一个月?”
尤烬“嗯”了声儿,没听清她的调,搞不懂是应他的话不反驳,还是“嗯?”,表示自己没听清。
她提着袋子往楼上走,说:“明天雨应该不会停,飞机晚点还得跟那边沟通,麻烦事一堆,我先上去让助理准备材料,你也好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