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道:“忘是会忘,却也不至于那么快。”
霍平生算是相信了这件事,但仍然不敢置信。
直到下午吃完了饭,霍平生算是接受了这件事,同时心里升起了别的念头。
若是阿花成了皇后,那么就算大哥现在回魏京,是不是也不太可能被定性为逃兵了?
就算朝中有人为难他们,阿花是不是也能替他们说话呢?
这么想着,心头火热起来,她想,今晚她必须再去劝劝大哥,让他回去。
陈宴斜觑着霍平生的神情,挑眉道:“你在想什么,你不会是觉得自己从今天起有大靠山了吧?”
霍平生下意识摇头,心中有些羞耻。
她确实多少有这样一些想法。
但她不好意思说,就转而道:“没,我……我只是
在想,您有没有听说那种,腿看着好好的,却不能走动了的案例?”
陈宴若有所思地看着霍平生:“这就是瘫了啊,很常见的事。”
“那还有可能治好么?”霍平生一脸期待。
“不好说,听说过有人自己好了的,也听说有一辈子卧床不起的。”
闻言,霍平生的表情一下子低落了。
“这样……”
“问这个做什么?”
“就是……就是手底下有个兵,他朋友这样。”
“哦……”
陈宴自然不信。
若为别人的事,霍平生不至于情绪如此起伏。
她上了心,就算住进房间,也透过窗口时不时看看霍平生房间的情况,天色渐晚,却有人禀报,说大门口来了个戴着斗笠的女人,来找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