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端倪好像露得很明显。
傅平安说:“你看上去
好像在忍耐什么。”
洛琼花:“……”
她终于还是坚持不住,哭丧着脸坐到傅平安身边:“陛下,真的是疫病么,我、我有点害怕。”
实际上,是很害怕。
“从前马叔说,他就是因为老家瘟疫,逃出来的,他一家五口人,全是因为瘟疫没的。”洛琼花望着傅平安,“您还记得么,西市的马叔,开木匠铺的。”
傅平安的记忆登时飘回了那一年的上元节。
此时她发现,那一晚在她的脑海中留下了比她想象中更深刻的印象。
“……记得,马桥头木匠铺,你从前是叫老马的。”
洛琼花脸红:“小时候……小时候没什么规矩。”
这么说完,她的眼睛突然发亮:“平安,你记得好清楚。”
傅平安看着她。
刚刚成熟的少女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晕的时候,像是一颗汁甜味美的果实。
对方过于炙热的眼神令她有些不好意思,她避开目光,干咳两声,道:“别怕,已经确定是疫病了么?”
洛琼花道:“不是那么确定,这事是这样的,一开始是早上的时候……”
洛琼花将上午发生的事一一说了,傅平安听到洛琼花写手谕叫费茗必须要去看诊之时,已经相当惊讶,听到最后洛琼花还叫人封锁道路,更觉得刮目相看。
她点头赞赏地望着洛琼花:“你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