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着一腔莫名的情绪而来,南橘婆婆妈妈拐弯抹角地打探完了消息,得知了白茶和其他孩子一样好好地待在福利院里便驱车回去。
来时清风明月,去时忽然下起了小雨,细雨濛濛,裹挟着寒气,很快将天都盖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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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落雷“轰”地响起,福利院内,一个瘦弱的身影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里。
窗外风雨飘摇,怪声四起,房门被人从外面重重地拉上,落锁的声音沉重又清楚,冷酷又刻薄的女声传了进来。
大雨,来得又快又急。
“白茶,既然你不肯说钱是从哪里偷来的那就在禁闭室里一直待着反省到天亮吧。”
角落里的人动了动,白茶抬头瞪着那扇厚厚的木板门,如同落难的小兽一般极力反抗:“我没有偷窃。”
“死不悔改!”拎着钥匙又高又瘦长得有些苦像的修女管理员气得直摇头,“你不肯认错那就一直待着,等院长回来我会向她申请把你赶出福利院,你好自为之。”
脚步声越来越远,白茶咬着牙根努力把眼泪憋了回去,屋子很黑,风雨过于庞大,有种地板都在摇晃的错觉。
不能哭,哭了就是服软认输,她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要认错?
这是一间一楼最角落的小房间,里面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漂浮着陈旧的灰尘,雨水哗哗冲刷着地板流入房檐下的排水沟,声音沉重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