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珺欲言又止:“你们医生也信这个?”
何雯眼睛一瞪:“谁说医生不能信这个了?”
梁珺摇摇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何雯哼了一声,理了理袖口:“你可能觉得医生都是唯物主义者,但我外婆是跳大神的,所以对这个很敏感。”
梁珺听她的口气不像是开玩笑,于是虚心求教:“那你刚刚说的阴气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何雯道,“其实方才一踏进你们这栋楼,我就感觉阴气重,但你这儿还不是最重的,最重的是楼上。”
梁珺闻言立马信了三分:“我楼上之前有个跳楼自杀的。”
“那应该是那个人没错了,”何雯捋了捋不存在的胡须,指着侧卧说,“你家那个位置阴气挺重,不过我记得你之前有朋友过世,想必应该是她的缘故。”
梁珺:“如果是她,那对生人有影响吗?”
何雯皱起眉看了看,接着走近闻了闻上锁的侧卧门:“你这个朋友跟你关系咋样?”
“非常好。”
“那奇了怪了,这股阴气的生前不像是好人啊。”
梁珺一惊:“什么意思?”
“这股阴气透着点腥臭味,”何雯又闻了闻,“好像在你这儿盘旋很久了。”
“那、那对人有影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