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众人赶路,等到了晚上找了山洞休息。
点火堆取暖。
顾清辞和阮芷作为主家,自然有些特殊待遇,夏凌妍带人给她们用毡毯搭了简易帐篷,保暖也可以保护隐私。
晚上阮芷帮顾清辞洗漱后,两人在一张狐裘下躺着,丝毫没觉得冷。
顾清辞虽然伤着,动一下就哪哪儿都痛,但是涩涩的心还在。
隔音不好,没敢发出声音,没释放信息素,只是磨牙一样,唇要碰到才算。
阮芷闭眼任由顾清辞作为。
顾清辞身体虚着,又菜又爱撩。
没多一会儿,就乏累了。
等顾清辞睡着了,阮芷睡不着了。
来突厥这边前,阮芷的腺体本就不太舒服了。
这些日子各种事,注意力在别处,腺体的感知都压着。
现在这么近距离的接触顾清辞,腺体的感觉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小兽,开始躁动,开始叫嚣。
阮芷感觉着发烫又刺痛的腺体,被顾清辞的唇压着,呼吸细细密密的打在上面。
就像是一下一下的挠痒痒。
恨不得这就将顾清辞叫醒来。
脑袋里出现和顾清辞不多的几次贴贴的情形。
越是想,腺体越不舒服。
缓了好一会儿呼吸,阮芷还是从热乎乎的狐裘皮里钻出来了。
外面的冷气,会让她冷静冷静。
早上阮芷起的早,先去了外面洗漱。
“几匹马都挺精神的,我们的人也没生病的。再有两天路程就可以下山到山脚下的村镇了。”夏凌妍跟阮芷说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