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口口声声说要治罪,那我们便去京兆尹理论理论,县主有没有这个权力。”顾清辞看着长宁县主说。
“今日你的马让我受到了惊吓,你们一家轻慢于我,你见我不行礼,你还打了我的护卫,便是不敬之罪。”长宁县主怒道。
“你来我家撒野,我为何要向你行礼?更何况,我乃是武科举人,见官不拜。你是谁,我为何要拜你?你那护卫挡住我,先出手试图伤我,我不过是教训教训他。”顾清辞冷哼道。
“你说什么,你是武举人?就凭你?”长宁县主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
顾清辞将身份符牌拿到长宁县主眼前。
“长宁县主,是你无礼在前。要么立刻离开,要么就一起去京兆尹!不必在这里多说废话!”顾清辞收回自己的身份符牌,不客气的说。
“……”长宁县主难以置信。
当初跟着自己那么狗腿的人,竟然能考中武举!
看着一身的穿着和气质,和以前那人判若两人。
她胡闹,看着蛮横,不过也是欺软怕硬,真要被拉着去了官府,闹开了对谁都不好。
原以为只是一个商户之家买了她一直喜欢的胡种马,谁知道对方的妻主是顾清辞,竟然还是个举人!
看看刚才她驯服马和对付自己护卫的本事,她感觉顾清辞考上进士都没问题。
比单单一个商户难对付多了。
而且就顾清辞刚才说的话,要真找官府理论,说不定会治她的大不敬之罪。
这人怎么这么可气!
“今日我不和你计较了。一个武举人而已,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长宁县主皱眉说着,转身被扶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