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细很软。
莫名的顾清辞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
顾清辞是想起身的,拉开了距离,睡着的阮芷似乎察觉,动了动,竟是主动靠近了顾清辞。
这次更近了一些,脸颊按在了顾清辞胸口的位置,唇侧贴在顾清辞身上。
呼吸更明显,温热袭来。
顾清辞低头看阮芷被压住的唇角,吞了吞口水。
阮芷的唇,肯定也很软。
顾清辞感觉自己魔怔了,低头看了好一会儿,凑过去时,猛然清醒过来。
不敢再继续躺了,小心的起身。
轻手轻脚的出去洗漱,等洗漱好,叫来侍墨给她把头发梳好,想出去运动下,看到了急匆匆的赵娘子。
“发生什么事了?”顾清辞问赵娘子。
“茶馆那边的掌柜的早上来说茶馆周围被泼了脏东西,还有死耗子,周围很难闻。他们正在打扫,还是有味道。今日茶馆生意恐怕不会好。”赵娘子说。
“知道是什么人泼的吗?”顾清辞问。
“只听到声音,没看到人。掌柜的怀疑是昨天那些人不甘心又来捣乱了。可能是阳陵侯那边的人做的。”赵娘子说。
“先不用去叫醒夫人。茶馆那边趁着还没到时间开业,赶紧打扫,买一些熏香。你把这几日找过夫人,想要插手茶馆生意的人跟我说下。”顾清辞说。
赵娘子这几日都跟着阮芷,这些都清楚,给顾清辞说了一遍。
有人从这里占不到便宜,就来阴的。
实在太可恶了。
做生意的麻烦还真是多。
这几日不知道阮芷处理了多少麻烦。
那阳陵侯没占到便宜,找了人来碰瓷,将他的人送去了衙门,很可能还不甘心,又来捣乱。
只是现在没找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