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辞闷闷的跟着阮芷。
阮芷在想事情,没注意顾清辞的情绪变化。
在外间等了一会儿,夏凌妍出来了,看着阮芷眼眸发红。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夏凌妍涩声开口。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不用再提。你可知,郭县令家为何这样针对我?”阮芷平静开口。
“我听说秦宣明和郭荏淑交换了生辰八字,秦宣明原本要和你订婚的。郭荏淑,这个毒妇!”夏凌妍根据现在的情形推测道。
郭荏淑正是郭同宜郭县令的女儿。
“也不全然如此。郭同宜来到珉山县后,你我两家就矛盾不断,彼此倾轧,给郭同宜的供奉比其他县令在任时都高。以表哥之才,三年前应该就考中的,却是出了意外。今年,又逢秋闱,恰好郭荏淑及笄到了婚配的年纪。安排了薛琳阆,正是因为薛琳阆表面是个书院学生,实则好赌,烂泥扶不上墙。我若是与他婚配,阮家也会跟着无法翻身。顾清辞是个意外,也是符合他们想要的结果。”阮芷很冷静的分析。
“你是说,这其中有郭……郭同宜的属意?他为了我们能给他交银子做到如此地步!”夏凌妍顿了顿,有些不敢置信,又感觉阮芷分析的很合理。
“没有什么不能的。我们两家斗来斗去,并没有什么意义,不过是做他人棋子。我之前跟你说的事,你记得好好办。我们先拧成一股绳,不管以后谁来了,都要掂量掂量。”阮芷说。
“我知道,
我会好好办的。”夏凌妍看向阮芷说,以前满身的刺,此时像是都拔光了一样。
在懊恼悔恨的情绪上又添了一层,钦佩。
顾清辞在一边拳头硬了。
阮芷说的明白,这背后还有更复杂的原因。
牵扯到了各方利益。
郭同宜已上了顾清辞的黑名单了。
“夫人,我们不单单要交税,还要给郭同宜额外的银子?给多少?”顾清辞等两人说完问阮芷。
“是的,私下给的。原来每年是一千两,现在是两千两。”阮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