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若芳不好再多问,让阮茂林带着顾清辞去马场那边,她留下和阮芷说话。
“夫人,你不乘坐马车要怎么出去?”顾清辞知道阮芷白天会出去,临走便问了句。
“乘轿子,到了城外可以坐牛车。”阮芷说。
“可以拿我的身份符牌坐马车吗?有人查的话给他看,行不行?”顾清辞从腰间把自己的符牌摘下来,上面刻有名字,长相特征,籍贯等信息,相当于这个时代的身份证,因为是士籍,所以是铜牌,非士籍的,多数用木牌和竹牌。
“……”阮芷看着顾清辞递过来的符牌一顿。
某种程度上这是一个人的身份代表,有人因为丢了身份符牌无法证明身份而被定为流民黑户,还有因为符牌被偷走,被人冒名做了坏事,无处分辨,被治了罪等。
这种东西一般是不会外借的,除非极为信任。
“可以的。若是非亲非故被查出来会治罪,不过你是阿芷妻主,是可以用的。”看阮芷没说话,秦若芳说。
替阮芷接下了身份符牌。
“多谢妻主。”阮芷跟着说了句。
“夫人路上小心,莫要太辛苦了。我会好好练习的。我们下午再见。”顾清辞笑了笑说。
对于给出身份符牌,顾清辞倒是没什么感觉,给老板工作提供便捷的交通工具,让老板做事更有效率,可以赚更多的钱,这是她这个小小员工应该做的。
顾清辞跟着阮茂林离开,秦若芳拉着阮芷去房间里说话。
“瞧着对你比上次还好,身份符牌都能给你。不过,她要考武秀才是怎么回事呢?读书虽苦,练武更苦。”秦若芳问阮芷。
“母亲,不用管她,由她折腾吧。文秀才原本也是考不上的,武秀才考不上也是理所当然的。”阮芷说,不觉间说起顾清辞的语气柔化不少。
“……你对她,倒是没什么要求。姱娥的尊荣是妻主给的,她不成器,闹出笑话,你出去时也没脸。”秦若芳说,对阮芷的将来有些担忧。
“母亲,这件事不急,她现在练习骑马射箭,总比去赌坊,娇娥楼好。”阮芷安慰秦若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