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目前有两家铺子,一个田庄,三十亩地,两家铺子经营不善,米铺最近几个月账册上都是亏损状态,月亏二两银子,胭脂铺子勉强有五两银子的营收,田庄和地是在一起的,那边养着一些人,每月还需要补贴月钱二两,田地未到收成的时候没有盈利。顾家除去绣颐园,有六个下人,合计需要三两月钱,另外养马每月支出一两草料钱,马夫支出一两半的月钱……”
赵娘子将顾家的账目给顾清辞算了一笔。
收入和支出是百以内的加减法。
顾清辞泪目。
虽说顾家下人减半了,但是因为顾清辞从阮家牵了一匹马回来,草料和马夫月钱便是一大笔开支,支出不比以前十二人时少。
收入没变多,每月都会亏空。
原主虽然有裁员,但是为了面子,还是维持着十多人的开支,紧缩了月钱,每月也是会亏空,加上张婆子一家贪墨的,家底基本上亏空了。
她只有可怜的二两月钱,根本不够亏的。
顾清辞瘪嘴,好穷!
这还是在没算阮芷绣颐园那一院子人的开销基础上计算的。
“若是主君要在绣颐园用饭,每月会额外再支出五两银子。绣颐园饭食所用食材都是顶好的,采买有账册,主君可以查验。剩余四十二两只可再维持三个月。”最后赵娘子又说了一句。
“你也可以不来绣颐园用饭。大厨房我没动,厨娘提拔了原来在厨房做事的粗使婆子。”阮芷淡淡的补充道。
阮芷不做亏本的买卖。
顾清辞若是想要从她这里占便宜,肯定要付出代价。
账目要算清楚了,让顾清辞知道自己有多穷。
顾清辞的确知道了。
脸整个垮了。
不去绣颐园吃饭,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