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辞重新回小榻上,依旧趴着,没一会儿又睡沉了。
阮芷:……
阮芷听说打过仗的军士,警觉性很高,容易入睡也容易醒。
顾清辞打过哪门子仗?
阮芷没再看向顾清辞了。
折腾也白折腾。
阮芷躺好闭眼,依旧睡不着。
脑袋和腺体的痛感是一方面,还有前世今生纠缠在一起的记忆,带着重量感压在心头。
不过今日似乎比前一晚好一些,鼻端若有若无的清甜,让阮芷稍微好点,不知过去多久,阮芷迷迷糊糊浅浅入睡。
顾清辞睡眠质量好,早上醒来时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
倒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床榻很软和。
一夜无梦,睡的很好。
只是,这个睡觉姿势,可怜了她的旺仔小馒头。
顾清辞起身揉了揉,感觉更扁了。
呜呜呜。
外面天还没亮。
顾清辞起身,找衣服。
昨天晚上秦婆子只给了寝衣,没有外袍。
旧衣服又被拿走了。
顾清辞只能出去找人问。
“主君怎么穿着寝衣就出来了,需要什么喊一声就行了。”秦婆子已经起来了,看到顾清辞说。
顾清辞轻咳一声,寝衣都是长袖长裤,也不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