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芷没想到顾清辞真的来咬了。
身体不自觉的紧绷。
她不喜欢外人亲近,想推开顾清辞的。
但是顾清辞的味道,意外的好闻。
是酸酸甜甜的果味儿,清爽甜蜜,带着一股沁凉。
只是很淡的味道,就让一直处在燥ˉ热中的腺体感觉到了凉意。
似乎是天然的吸引力,阮芷对这种味道,不排斥,反而隐隐想多闻一点。
此时顾清辞的味道,和之前的顾清辞不太一样了。
之前的顾清辞,信息素味道很腻,阮芷不喜欢。
阮芷迟疑了一瞬,便感觉脖颈如同被小狗舔ˉ舐一般,温热,湿润传来,又像是什么在皮肤上轻轻抓挠。
脖颈的皮肤,整片麻了,空气中那股特殊的茶香更浓郁了。
“你在做什么?”阮芷按住顾清辞肩膀哑声问。
“标记。只是,我没标记过,不知道对不对。咬脖子上的腺体,是这里吗?要咬破吗?”顾清辞抬头问,满眼无辜。
她的确不知道怎么标记。
脑子里的剧情都是文字一笔带过的,没有说的很详细。
连腺体在脖颈哪里,她都不太清楚。
阮芷的脖颈有一处比别处更柔嫩的皮肤被顾清辞温热的手指碰触到,阮芷的身体颤了颤。
活了二十年,包括刚刚吸收的那些记忆,阮芷都没有被标记的经历。
在前世记忆里,阮芷婚后生不如死的熬了一年,腺体在一次高烧没有郎中治疗耽误后,坏掉了,没有了腺体的作用,不再有情热期的煎熬,却是从此落下了病根,时不时会疼痛难忍,连带着一边脑袋也会跟着发痛,夜夜不能安稳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