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完全全,无一丝遗漏。
至于到底是怎么上药的,只有两人知晓。
薛时野喉/头一动,道:“好。”
安连奚便自己趴在榻上,等着薛时野拿起药瓶。
昨日用完后,他没有把东西放回原位,而是直接置于枕侧,伸手一拿即可。
熟悉的小瓶子被薛时野拿在手里。
安连奚不禁别过脸。
清清凉凉的药膏一经涂抹,安连奚就缩了一下。
薛时野眼眶略微发红,道:“已经快好了。”
段神医出品,一抹即见效。
安连奚‘哦’了一声。
薛时野便继续给他上药,不止这个地方,还有昨日上过药的地方也需得再用一次药。
整个过程并不短暂,时间也一分一秒地过去。
安连奚不敢看,也尽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直到薛时野出声。
“还有里面。”
安连奚直接把自己藏进了被子里,盖住头脸,一点地方都不肯再露出来。
即便如此,他还是能听到外间悉悉索索的声音。
是薛时野解开腰带的响动。
无他。
薛时野怎么把那里弄伤的,便用什么把药抹上去。
对于薛时野来说,未必不是一种考验。
比起昨天是几回过后才开始上药,今天无疑考验更为巨大。
薛时野阖上已然红透的双目,先把药抹在了自己上面,而后才给安连奚上药。
安连奚全程都不做声。
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等到薛时野上好药,整个小瓶子的药膏都被挖空了。
段旭再过来的时候,只有薛时野出了外间拿药。
“这个小绿瓶中的药是老夫特意为王妃炼制,可缓解他的头疼。”他特意单独拿出了一个碧绿色的小瓶子,指着瓶子说道。
而在段旭手中还有其他的那些,都是薛时野用过的,不必他过多解释。
薛时野慎重接过碧绿瓷瓶,看着这个碧绿色的小瓶子。
安连奚的头疼之症几乎快要成了他的心病,只因对方发作起来的样子实在让薛时野看着心疼,但他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