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儿光顾的都是些贩夫走卒, 因兜里没几个钱, 连门也进不去,就绕到后头墙边上, 交五个铜板脱裤子入洞。
成碧交了二十文, 从正门进去。
他到了那院里, 就见着了道的女人被绑在春凳上,一旁的老鸨子就坐在墙边上收铜板。
老鸨子老得厉害, 还穿着枣红的衫子, 嘴巴擦得红艳艳的, 一双眼觑来,咧嘴一笑, 活脱脱就像是画上的夜叉精,似乎下一刻就要吃人了。
“这位大爷要找谁呀?”
成碧看着春凳上的女人, 指了指:“多少钱?”
“这个五文钱,你要包了她,五十文。”
成碧笑了笑:“这么便宜?”
“今日新来我们这的,因不听话,才这样,过了今儿,你以后可就没这个机会了。”
成碧丢出五十文钱,老鸨子喜笑颜开,一边将那墙上的洞都堵住,一边就叫了个贼眉鼠眼的男人把她抬到屋里。
屋里泛着一股霉味,夏日里闷热极了,待久了叫人心烦意乱。
身形清瘦的男人将门关紧,随后拍了拍她的脸,见人没反应,一杯凉茶泼过去。
“额……”
成碧站在她身边,一壶茶都泼干净了,她眼睛才睁开一条缝。
“你……”
成碧脱了衣裳,盖在她身上。
蜜果呆呆地看着他,半晌,才感到身上的疼,她慢慢低头看自己的身体,眼神逐渐惊恐。
“啊——你、你是谁?”
成碧退后几步:“我还想问你呢,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蜜果此刻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