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找,主人回来要是知道了,非要打死咱们。”
宅子里因为何平安的消失乱成一锅粥,众人把屋里翻了个遍,等鸣玉回来了,正好也找到了那地道。
鸣玉满身寒意,他看着床边那黑黝黝的洞穴,立马跳了下去,只是走到半途,地道被泥土堵了个严实,再难过去。
他折返回卧房,顺着地道的方向,在地面上寻去,与此同时,又遣家里的小厮在村里四周打听,近来可曾见到过什么陌生人,亦或是行为举止异常的人,若是有线索,当重金酬谢。
鸣玉顺着那方向出了村,一无所获,回来的路上,忽然想起一个人。
而游若清就料到他会找自己,提前几个月便回了城,早已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就算他怀疑自己,也找不到一点证据,到时候若是以武力相逼,游若清也不怕。
李小猫办事,他最放心了。
鸣玉找不出游若清的异样,只好先让人把他盯住,自己回去则把宅子翻了个底朝天,屋里丢了许多的值钱小物件,有人说是进了窃贼,本来想偷些值钱的东西,但窥见夫人的美貌,一时动了歪心思,将人一起掳走了。
鸣玉可不信这些说辞,他即刻写信传给陆流莺。
他原以为何平安生了孩子,就会安分,哪里知道,都这会儿了还跑了。
若是她撞见贼人,第一时间就该呼救。
那个被药死的奶娘,有家人上门收尸,鸣玉却没有应允,他不相信奶娘死得就这样蹊跷。直到尸体长了尸斑,后面开始发臭了,他才不得不相信,这奶娘是真死了。
半个月后,陆流莺收到信。
彼时京城里风云涌动,而他父亲糊涂,不慎被牵扯到了党派之争中,家里家外,不知多少双眼睛看着,他一时竟难以抽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