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喜欢,等我从厨房回来,再换下好了。我才穿上不久,可没有脱下来的道理。”
白泷剔了她一眼,咬着牙,知道吵不过她,转而便嘲笑道:
“三天不打,你就皮痒了。”
“你说什么?”
白泷挑着眉,见她变了脸,笑道:“原先看这屋里有人挨鞭子,叫声又惨,我心疼的不得了,心想少爷怎么不懂怜香惜玉,好好的一个人,非要打得跪地求饶,如今算是明白了。”
“有人天生就是个贱骨头,不打要上天。”
何平安笑意散去。
“一个奴才种子,整日无所事事,就窥旁人这点阴私?”
“你、你骂谁?!”
何平安望着天,摊手道:“谁上赶着认,那就是谁了。”
她叹了口气,余光扫了白泷一眼,见她气得扑过来,嘴里就诶呦呦喊道:“你知道我在骂你呀?”
“我还当你不知道呢。”
何平安嗤笑出声,撩着裙摆往外跑,白泷紧跟不舍,她便绕了几圈,依旧是从白日那条路走。
何平安左顾右看,也不知陆流莺在何处,听着身后逼近的脚步,猛地停下来。
正值薄暮,花园里落红如雨,气喘吁吁的侍女手撑着膝盖,跟着追了好长的路,话都说不出口。
不等她喘完气,跟前的少女就递来一拳。
“你怎么还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