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日没怎么吃饭,见他望着别处心不在焉的,抢着吃了几口。
夜深后天飘起小雪,本是极安静的时候,积雪滑落屋檐,何平安听着闷响,微微转过身来。
顾兰因将她堵在床里侧,这会儿他睡在外头,穿着雪白的亵衣,曲起一条腿,若是要跨过去,难免动作大一点。
发觉她的动作,本该熟睡的男人睁开眼,将人按了回去,低声询道:“渴了?”
他嗓音沉沉,因压得低,听在耳里十分的柔软。
何平安说自己要起夜,他竟也起来了。
“你……”
窗外雪光明亮,透过窗纸,屋里看着朦朦胧胧,两个人到了净室,何平安背对着顾兰因心里烦躁不安。
他在床上软的硬的都使遍了,逼着她就犯,把她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有时候也会沉溺于下流的情欲。如今像个夫妻一般同床共枕,毫无遮掩,何平安不敢想以后的事。
她咬着牙,一个人红了眼睛。
外头雪还在下,到处白茫茫一片,守夜的丫鬟们都已睡着了,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候,松风馆一棵靠墙的老树有些许摇晃。
那上头的积雪之前已尽落下,这会儿人攀上去,动静不大。
松风馆的正房后是白泷住的地方,之前成碧在时就待在那后头一间耳房里,如今他去了马房,那些守夜的小丫鬟都睡死了,谁也没瞧见有人摸了进来。
一个穿着白衣裳的汉子藏在假山后面,瞅准了那些护卫不在的空档,将昨日白天在当铺里看见的女人悄悄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