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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负气叹息,忽然俯身凑近他,果断吻了上去,封住他的嘴,堵住他未完的话。

萧翊也不免怔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也并不热烈地回应她,只一味任她笨拙生涩地攻陷自己,享受着她鲜有的主动。他倒是想要索取更多,却又下意识劝告自己,要懂得浅尝辄止,循序渐进。

可她今夜的爱意有些猛烈,猛烈得让萧翊震惊,漫长的深吻作罢,她的唇间还挂着他的津液,双手已经开始解他的衣袍,惹得他身上的刀伤作痛,感知冰火两级般的情潮。

胡袍丝绦繁琐,她解得极累,还剩下最后一个,干脆掏出了袖袋里的匕首,她也没想到匕首会用在此处,挑破他衣袍的最后防线,彻底向她大敞。他的里衣领口微乱,萧清规捏了上去,萧翊才轻轻攥住她的手腕,喉咙微耸,明知故问道:“做什么?”

萧清规看破他的欲迎还拒,果断扯开他的手腕,扒开衣领,看到他肩头陈年的箭伤,也是她给他留下的初痛。

萧翊不过眼帘微动,萧清规已吻了上去,那又不算吻,是舔舐、是嘬弄,她像一团狸奴蜷在他的怀里,引他作痒,爱抚他的暗伤。

萧翊不觉按住她的头,想将这一刻延长,不断地延长,永无止境,欲望随波而起。

他垂眸看到她颈间微小的伤口,泛着血红,大抵是被普天通手下的刀锋抵住时划的,于是他也缓缓低下了头,舔上去,让她发出阵阵瑟缩。

他们是一双相携逃离世俗的小兽,躲避在破庙之中互舐伤痕,只要彼此依偎,便能熬过冷酷的寒冬。

不知过了多久,她轻喘着抬起头,他的左手仍挂在她的脑后,看她用如丝的媚眼望穿他。

萧清规柔声开口:“我听到了,我昏迷时你来看我,你说你不愿再做萧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