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明白什么了?”嘉兰推了推他,瞪了他一眼。
“我明日会跟善礼说,你放心。”萧肃政把玩着嘉兰的腰带,意味深长地说道:“啧,这小子原来也有开窍的一天。”
嘉兰睨他:“他开窍晚,所以才要你这个开窍早的去教。”
萧肃政便笑着去亲她:“不早开窍,怎么挣得回这许多日的大好春光 ”
翌日,萧肃政神清气爽地去见了善礼。
萧肃政看着眼『色』发青、一看就没睡好的善礼,心底哈哈了两声。啧,臭小子,该的啊。当初善礼知道他要娶嘉兰的时候,好一阵都不怎么肯给他好脸『色』。
只是,心底念叨归念叨,萧肃政却认为这件事的确应该好好聊聊。
然而,更重要的不是儿女情长,而是连嘉兰也不知道的,不久之后可能会到来的一场鏖战。
萧肃政正『色』地坐在善礼面前,还没等他说话,善礼就苦笑着先开了口:“姐夫,我都明白,你不用说了。”
“你明白什么?”萧肃政深沉地看着他。
“我明白阿姐欲言又止的原因。是因为她觉得,晏惜笙心悦于我。”善礼艰难地说完后半句话,轻的宛若一声叹息:“而我 ”
“而你?”萧肃政追问道。
“也心悦她。”善礼声音轻,却没有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