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说,早上跟着善礼参加演武场的人都羞愧地低下了头,都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善礼。
“得得得,你们一个个的,要教到什么时候才明白?战场之上,我们的阵法就是一个整体。我这就算快的跟闪电一样,怎么的,我能一个人杀北狄一个师?不还是一个死得早的出头鸟,这有什么好的!”善礼毫不客气地挥了挥树枝。
南信皱了一下眉头,拿着炭笔在本子上比划,口中念叨道:“这个阵法还得改 ”
善礼点头:“改改改,不过今儿个咱们先吃饱喝足再睡上个饱觉,明儿再说!”他扔了树枝,一掌拍在冬瓜肩上:“兄弟来,总要好好招待!”
冬瓜一掌被拍到了众人的视线里。众人都听说善礼一眼就能叫出他的名字,不由得好奇地打量着他。
善礼高高举起海碗,环视一周,一饮而尽。他一抹嘴,将碗倒扣,豪气冲天地道:“来我麾下,喝了这碗酒,以后我们就是生死兄弟!”
“欢迎兄弟!”
场上顿时响起震天的齐声大喊,众人举碗碰杯,肆意而又张扬。冬瓜被这样豪情万丈的气氛所感染,脸蛋涨得通红,也举杯痛饮。一边呛着酒,一边跟老油条们称兄道弟。
夜『色』沉沉,善礼的营帐却热闹非凡,一点瞧不出早上刚挨过打的惨状。
朱千户站在高处的主将营中,俯首看着自己麾下的百户与千军,目光落到善礼的麾下时,不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知道善礼是萧肃政的妻弟,知道善礼出自都城蒋府,父兄曾是赫赫有名的蒋家军。但是说实话,从草根一步一步爬上来的朱千户,一开始并瞧不起善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