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治东本来是很以这个大儿子为骄傲的,但此时被他这么一辩驳,当即就厌烦地黑了脸:“老子说没有派过人就没有派过人。”
吴越舟见他脸『色』不善,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语气道:“父亲,此时是多事之秋,咱们一动不如一静。秦蛰不是个糊涂人,哪怕他死了,他查到的证据恐怕也不会跟着他一起死。”
“所以,我们就在都城静观其变。您该如何,就如何。”吴越舟见吴治东脸『色』转好,继续道:“二皇子妃不是跟您通过气,要给儿子娶妻吗?娘去管后院,您也跟这些人家多接触接触。”
“有着给儿子娶亲的名头,皇上也不会多想。”吴越舟说起自己的婚事来,如同算计筹码。
吴治东脸『色』还有点不好看,但是他也知道吴越舟没有说错,于是僵硬地点了点头。
吴越舟见稳住了吴治东,这才告退。一走出正堂,他就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神『色』有几分狠戾。
吴治东即使脸『色』再臭,他也不屑于对着儿子撒谎。他既然说没有派人追杀秦蛰,那就真的没有派人追杀。
那么,围追堵截秦蛰,令龙颜大怒的人,又是谁呢?
吴越舟的思绪被一声散漫的招呼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