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咱们命大。”秦冲嘴里还塞着半个包子,含糊道。这一路上他们也不是没遇到过匪徒和贼子,但是由于他们人数少,三个人瞧上去又灰扑扑的,一直没有惹人注意。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这一路来耳闻的各种消息 另两路障眼法,分别以沉船、被劫的形式丧命。
“那咱们怎么办,还能信谁?”秦执耷拉着脑袋。
秦蛰没有接话,而是扬了扬手,亲切地招呼店里的老板娘:“老板娘,劳驾,您可知道蒋家怎么走?”
杨大嫂闻言打量了他们一眼,笑道:“几位外乡来呀,问蒋家做啥子哩?”
“来探个亲。”秦蛰说得很真诚。杨大嫂的目光闪了闪,“哦”地应了一声,然后拐进了内室。
没一会儿,杨大嫂的声音从里头传来:“你们沿着大路走,走到团圆楼的时候往左拐,拐到第六个巷口再往右。蒋家的大宅子就在那条路上哩。”
“多谢老板娘。”秦蛰扬声道。
“谢啥子哩,一共三十个铜板,你搁桌上吧。”杨大嫂没有出来的意思,秦蛰就数了三十个铜板放在桌上,这才招呼上秦执和秦冲。
“蒋家旧部伸冤,蒋家总不会害我们。”踏出早点摊子,等走到人烟稀少处,秦蛰才低声道。
秦执和秦冲深以为然。秦执松了一口气:“属下看着巾帼城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想来管理甚好。”
“我还以为巾帼城早就是个破落地了。没想到,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秦冲还有些留恋地回头看了眼那条主路。他没来过定北,不知道一个繁华的定北时什么模样。